“老板，已经快十一点了。”宋珂迟疑道：“当初方卓提供了道尔的线索……”
“他也是帮凶。”安南笙说。
“我不是为他求情，当初您还帮过他呢，他居然帮着简云章绑架小少爷，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宋珂道：
“我是想说，方卓那小子虽然良心不多，好像也还有点。如果咱们策反他，让他站出来指证简云章，是不是就能把简云章绳之于法了？”
安南笙摇头：
“方卓不会背叛简云章的，他跟在简云章身边，简云章做的那些脏事他绝对沾手了。他指证简云章，就相当于不打自招，他自己也得进去。”
“以方卓那圆滑狡猾的性子，他是绝对不可能背叛简云章的，这也是简云章把他带在身边的原因。”
“就像你说的，方卓良心有，但是不多。”
宋珂气得咬牙：“那就冻死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