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你经常跟我们说这些,我现在好像懂得一些了。”墩子说后,我欣慰地说:“嗯,不要在乎学历,学习不一定非要在学校,还有只要心存美好,那就是人间最值得敬畏的。”
“哥,我听你的!”墩子说后,又说:“嫂子不会真生气了吧?”
“应该不会的!”我虽然这样说,但是想到她如果说真不跟我好了,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对那些人无所畏惧,浑身是胆,在南城,我没有怕过任何混蛋,可是如果她说不爱我了,我又能怎样呢?我害怕这样。
后来回到房间,我搂着嘟嘟在怀里玩,跟他一起看图画书。
许姐洗过澡,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好些天没有碰她,很想。
“儿子,你的小屁股真滑,爸爸好喜欢啊!”我摸着,亲着嘟嘟的小脸。
“嘟嘟,在看什么呢?”许姐说后,嘟嘟说:“小狗狗,汪汪汪!”说着,在那里学着小狗叫。
“妈妈属什么?”许姐问后,嘟嘟说:“大白兔,妈妈是兔子,大白兔,白又白……”说着在那里狠狠地点着头。
接着许姐又问他爷爷奶奶,包括朵儿,就没问我。
我想不问,有什么,我说:“爸爸属老鼠。”
“老鼠最喜欢打洞的,很讨厌的。”许姐说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