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胃昨晚就有些不舒服,可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愤怒早已将身体的不适忽略。
直到今早自己有些吃不进东西,方念初这才发现朱姨说的是真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那几个冷了的饺子。
怎么会这样?明明上周自己还吃了很辣很辣的火鸡面,喝了冰水。
哦对了,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上周。
紧跟在方念初身后的陆砚辞也小跑上楼,可在女人房间里,陆砚辞并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像是想到了什么,陆砚辞立刻来到自己的卧室,水声从卫生间传来。
他愣在原地。
自从女人和自己大吵一架后,她便住到了走廊尽头的工作室,这一住便是三年。
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弯着腰从卫生间里出来,一双擦得锃亮的男士皮鞋出现在眼前,方念初不用抬头都知道,这人是谁。
女人弯着腰绕过他,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她不喜欢去医院,想起朱姨给自己拿过药,方念初缓过来后准备去问问她药放在哪?
“胃疼?”没等她出门,身后便响起男人的声音。
方念初不想理他,自顾自的往外走,忽然她身体一轻,被人从身后打横抱起。
“躺着,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女人倔强的想推开他。
可陆砚辞这人就跟座山一样,岿然不动。
方念初没有力气,陆砚辞就跟抓小鸡仔似的,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都这么瘦了,就别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