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离开
华樱说得虽然不全对，但也八九不离十了，瞿菀教导华樱的目的确实如他所说。
仿佛不敢自己听到的，他就这么放她走了？他不会对付战锦庭？这是真的吗？
瞿菀觉得不可思议，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甚至惶恐到不敢去印证，只怕问出一个字就会让幸福溜走......
华樱的指尖摩挲着瞿菀的脸颊，这温热的感觉让他心悸。
他用一只手就能结束她的生命，他也曾想过这么做，可这种念头一冒出来，他就会心痛到难以呼吸。
4个月的时间，他清楚了一件事......任何一种感情都是无法强求的。
他可以掌握许多人的生杀大权，却不能勉强瞿菀对他产生感情和依恋。
从某方面来说，他是被瞿菀这个看似温柔娇小，实际上内心坚韧的女人打败了，败得很彻底，败得没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