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奕点头答应了，然后坐到床沿上，做一个聆听者。
刚开始，二人也只是聊些家长里短的东西。
但随着慢慢熟络起来。
程珊开始吐露心声，倾诉着压抑很多年的酸苦。
石奕也慢慢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丝了解。
她是孤儿院长大的。
小时候的日子很苦，翻过垃圾箱，偷过面包，也挨过很多打。
从小，程珊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钱，才是一切。
而拥有高地位，才能保住这一切。
所以她长大后，并没有老老实实找个工作，而是凭借自己的姿色，游走在城市边缘地带。
但没背景没身份的她，终究是走不远。
直到聂云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钱，身份，地位，挥手即来。
不管做什么，别人都会给她面子，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喊来大群人。
这种感觉，让她上瘾，着迷。
但慢慢的，开始变了……
随着聂云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她被打入了冷宫，三年都未再同过房。
这其中的煎熬与寂寞，每到夜深时就会成倍增长。
“重新找个！”
石奕不知道咋安慰人，只能这样说道。
程珊笑了笑，说：“我看你闹铃每隔十分钟就会响一次，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石奕没有隐瞒，说出了来龙去脉。
“你有那个人的照片吗？”程珊问。
石奕打开了柳妍的QQ空间，然后找到了她与柳欢欢的合影。
程珊沉思片刻后，语气不确定道：“这人……我好像见过，上个月在一楼赌场，她好像就在我旁边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