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妇人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那位非但没有适可而止,还变本加厉。
转过头指责:“糊涂妇人!这是他们该做的,你忘了孩子为什么缠绵病榻,趁现在赶紧报官。”
“别把人放跑了!”
仿佛叶辰一行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匪徒。
小允子脸当即就拉下来。
顾忌最开始那脚,男人怵的慌没敢继续说。
梗着脖子站那。
但小允子哪能让他就这样污蔑,冷笑了声质问。
“做事讲究证据,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景蓝居的罪过,那么可否有人证物证?”
到这来。
除了孩子和那杯子什么都没见着。
就这样坐实罪名?
那他还说这是眼前一户人家自导自演。
“人证物证?”
“我们家的人证物证躺在床上!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男人大声喊道,硬着头皮与小允子对上。
铁了心要把帽子安他们头上。
叶辰的目光停留在这人身上,视线扫过明显与衣物不符合的荷包略微停顿,眼神愈发深邃。
与此同时。
对面的男人越说越上头,有要动手的趋势。
小允子余光瞥了眼叶辰,见其低头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完全没在意这头的情况。
视线不经意交集。
他又是一脚,踢在男人膝盖,把人踹的跪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听的都叫人觉得疼,更别说当事者,发出杀猪似的哀嚎。
对此小允子视若无睹。
语气森冷。
“我们管事与你好言协商,你这匹夫竟然动手动脚,莫非当我等好欺负,任你搓捏揉扁?”
终究是结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