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宁原本啼笑皆非,却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鼻子根那里酸胀了一下。
元宝有个干哥哥在宫中当值。
想必是把她今天的凄惨样子告诉吉庆堂这边了。
所以王伯才会这么卖力的上香。
马:???
正说话,元宝从前堂来后院,“大奶奶,镇宁侯府那个叫王禄的采办来了。”
徐西宁有点脚疼,不想多走了,便将王禄直接叫到了后院。
“……按照奶奶的吩咐,奴才已经在普元寺放了火,也和大同那粮商搭上了话,只是那人一听说奴才是镇宁侯府的人,立刻就拒绝了,说是不与官府做生意。”
徐西宁笑道:“你做的不错,燕窝已经装好了,你一会儿直接提走便是。”
王禄眼底一下迸出贪婪的光。
直接提走?
这意思是,他从镇宁侯府账上支出的那笔买燕窝的钱,可以自己留下了?
心跳如雷,王禄脸颊都泛着红色。
徐西宁道:“一会儿你去找傅筠,告诉他,想要拿下那个粮商,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普元寺的方丈帮面出面说和,再想办法透露给傅筠,就说方丈有偏头痛的旧疾,那病,只有我们吉庆堂有药能治,别让他觉得你是故意说的,明白吗?”
徐西宁没提钱的事,王禄吞咽了几口兴奋的口水,“明白明白,大奶奶放心,奴才晓得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