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下一秒,我一把压在夏冰雹肩头,将其压回轮椅:“一人做事一人当。”
“秦靖,有什么冲我来。”
秦靖指着我,满面狠厉大叫:“霸陵江流送了你廉顽立懦的田黄章子。有没有这回事?”
“有!”
“你作何解释?”
秦靖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了。
本身他就恨我到骨髓里,这回逮着机会必然要狠狠收拾我。
沾上江流,不死也脱层皮。
我咬着牙厉声说道:“江流送我章子不假。其他人也送了我钢笔。”
“要不要把当时送我辕门杆的所有人都抓了?”
“再把参与霸陵和沙姆巴拉所有人也全抓了?”
“再把死在沙姆巴拉冰川所有人的魂魄都召回来问个清楚?”
秦靖死死盯着我,冷笑叫道:“你想搞扩大化。我告诉你,你打错了算盘。”
“念在你六个特等功的份上。只要你老实交代谁指使你过来的。我今天就放你一马。”
“否则,别怪我不讲故人情分。”
我无畏无惧怒视秦靖,冷蔑一笑:“是你指使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