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顿时笑了：“我还真不信你敢。”
我脑袋往后一靠：“那就试试。”
对方哪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燕都文博也不用再对你客气。”
唰的下！
对方就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红文砸在我办公桌上，大刺刺叫唤：“方州四合院原属国子监监丞学正办公室，因早年特殊原因划归方州使用，现予以收回。”
“童师，看清楚，限定你十五个工作日内给我走人。否则……”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倒座房内便自传来一个恭卑谄媚的太监声：“张老您怎么来了？”
“快快快，布依，快去通知童总。就说……”
“不用叫他。我自己有嘴。”
“是是是，张老您这边请，小心点儿您……”
“欢迎诸位老总莅临方州四合院！”
说话间，一个老态龙钟的瘦巴老头杵着拐杖步入二进院。
在瘦巴老头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夹着手包穿着正规黑夹克的中年人。
一看这波黑夹克，办公室里的劳明几个人纷纷露出一抹惊愕。
黑夹克，那也是要分等级的。
一般的黑夹克都是国产货，高级黑夹克那属于定制款，面料跟国产货有本质区别。
劳明等人长期混迹在国子监，接待过的老总众多，这些基础常识他比谁都懂。
当下，劳明悄然起身，站在窗前，偷偷打望。
瘦巴老头杵着拐杖带着一拨高级黑夹克遛狗般在二进院走了半圈，也没进屋，就在那座断裂的假山旁站着，随手挥了挥拐杖：“三进院四进院有规定，就不用去看了。”
一帮高级黑夹克们无不点头哈腰迭声应是。
“这座四合院，以后就是我喝茶看报的地方。”
“挨着国子监，我也沾沾老夫子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