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方州的东西落外人手里。
尤其是老外。
现场传起惊恐万状惊天动地的乱吼,都被我无视。
“童师!”
“等下!”
“噗通!”
一声闷响。
柏华松直挺挺的跪在我面前。
这一跪,柏华松这颗最坚硬的青松在我威逼下硬生生折断了脊梁。
这一跪,目空一切的柏华松所有颜面荡然无存!
这一跪,柏华松所有的气势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桀骜,所有的所有,一切的所有……
化为乌有!
“很好。”
我俯视柏华松冷冷说:“我他妈还以为你不怕死。”
“原来,你也是个怂逼。”
柏华松跪在一寸深的煤油中咬碎钢牙死死盯着我手中的打火机,眼睛里第一次露出深深的恐惧,额头上冷汗长流。
不知道什么时候,柏华松那头棱角分明的头发已经软绵绵趴在头上,如同落汤之鸡。
那进口面料的白衬衣也紧紧贴在身上。
那高举过肩的双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比起一分钟前来,眼前的柏华松判若两人。
直到这一刻,柏华松才真真正正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