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给你求情,我连他一起收拾。”
这话张士伟说得是极重极重了。
庄家上下完全不敢开口,就连庄驰华都闭嘴,向我投来幽恨目光。
面对张士伟的痛斥,我没做任何辩解。
默默等张士伟骂完了一分钟后,我才轻声开口:“既然你老硬要提拔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张士伟干瘪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狞笑:“你只管说。我给你办好。”
“我要是不给你办好,我怕扬扬跟着你,被你当枪使。”
我神色清冷,静静说:“春节之前。我童师。还不了。你老。一个。话痨。曾孙……”
“我。什么都不要。再把我这颗。脑袋。摘下来送给你。”
顿了顿,我昂首直面张士伟,冷冷说:“如果。我。成了……”
“别怪我童师狮子大开口,敲你老的竹杠……”
话到此处,我绷紧脸,沉声说:“到时候。你老。若是办不到……”
“输我一颗脑袋。”
这话叫出来,张士伟的秘书跟班护卫们看我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头绝种千百万年的霸王龙。
庄家上下惊骇震怖看着我,神色神情找不到任何言语描述。
庄骋夏直愣愣盯着我,眼眸里十级地震掀起的海啸都快要喷出来淹没西山。
庄驰华更是完全没料到,一向老成稳重沉毅少言清水寡淡的我,竟然会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
“童师,你闭嘴。不许乱讲。快给张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