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也没有喜欢的人，更没有想过为谁守身如玉。
他甚至还为自己的好人缘而沾沾自喜。
现在被曾灵这么一问，竟有几分无地自容。
“这么难以启齿吗？”曾灵看了他一眼，嘴角蔓延着看好戏的戏谑。
顾晏之顿了几秒，避重就轻地回答道:“认识你之后没有。”
“那之前呢？”曾灵像是故意刁难他。
顾晏之:“能进心里没有一个。”
曾灵噗嗤一笑，由衷地说，“顾总口才真好！”
虚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顾晏之笑道，“这个答案过关了吗？”
“紧张什么？不过随便聊聊。”曾灵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
她的用餐礼仪极好，举手投足可以看出很有教养。
长相，身材，仪态，哪怕做过港城小姐竞选评委的顾晏之，也想给她九十八分。
剩下的两分不是有什么不好，纯粹是因为她还不是他的人，酸的。
原本是想着没有电灯泡，可以好好展现下自己的口才，谁知道真到了这种情景，他反而词穷了。
他怕说多错多。
沉默片刻，曾灵继续问:“你喜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