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两手一摊:“我弟弟也不是做钟表的,分不清钟表很正常,却被胡小姐骂作土包子,那么分辨不出小麦苗和大麦苗的你,是不是也是土包子?”
胡琳脱口而出道:“你们是乡下人,本来就是土包子,凭什么拿我比!”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里,投来不赞成的目光。
往上数三代,谁不是农村出身?
自己才洗净脚上的泥,转头就忘记祖宗,还嘲笑祖宗是土包子,这不是数典忘祖么?
“唉,没想到咱们华国解放几十年,胡小姐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社会,以自己是城里人为傲,鄙夷广大的农村同胞……”
白棉痛心疾首地看着胡琳,眼里流露出深深地失望:“国家这么多年的教化宣传,也没能改造好你,可见你这种人是没救了。”
这番话从头到尾不带一个脏字,却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胡琳的脸上。
“不是,我没有,你乱说!”胡琳气得半死,恨不得扑上去撕烂的白棉的嘴。
一旁的男伴皱起眉头,看着她失态的模样,脸上露出失望和不满。
白棉目的达到,不想继续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对两眼发光的傻弟弟招了招手:“走吧,钟表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