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眼神微动,上前扯过被子帮她盖住:“脚寒百病生,你是女人更要注意保暖。”
白棉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被子下的脚丫子动了动:“你怎么知道这些?看来你没少关心女同志啊!”
贺骁眉头微挑,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吃醋了?”
白棉差点唾他一脸:“你想多了!”
贺骁笑了笑,神情渐渐变得严肃。
白棉一看,正襟危坐:“三个问题,你问吧。”
贺骁不意外她的爽快,不假思索地问出第一个问:“你是跟我领证的人?”
这个问题在白棉的意料之中,毫不犹豫给出肯定的答案:“是。”
身体是原身的,她这么回答不算撒谎。
贺骁神情不变,不知信不信,紧接着问出第二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练字的?”
这个问题出乎白棉的意料,第六感告诉她有坑,但死活找不到坑在哪儿,略微迟疑后给出一个模糊的时间:“跟你领证后。”
贺骁定定地看着她:“确定?”
白棉心尖狂跳,直觉她踩到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