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当然清楚,甚至这个时间点,司娴都已经被护送着快要踏上出国的飞机。
可他却故作狐疑,单手搂着柳臻颃,单手抄进裤兜里:“哦?司小姐的近况自然是司少你这个兄长最清楚,她又没做什么违法犯纪的事情,又和你是一父同胞的兄妹,司少难道是平白折腾出这么大的场面,想要折损司小姐的阴德不成?”
这番话,处处戳中司庭的痛处。
他努力维持着面色,语气中全是平静如水:“既然这样,那恕我就不招待瞿少了,城东的地皮马上就要开工了,究竟挑选哪些公司合作,目前还是我比较头疼的事情。”
“挑选”两个字被咬得不轻不重,但任由谁都能听得懂他话中的意思。
瞿啸爵自然也是,颔首:“那我就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