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枭渊听着谢妧这句话，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只见她满脸真诚。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话中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假意。
但是看着她现在这个模样，他的心就止不住跟着扯动。
“你倒是个好主母！”
聂枭渊止不住开口。
“不！”
若是可以，她并不想要这个身份。
对于她而言，这个称号，就好似一种讽刺。
她在府邸将后院打理井井有条，没有对不起顾凌的地方。
但是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对她的？
从外带了谢柳柳不说，后边桩桩件件，让她不得不大吃一惊。
甚至……他都可以狠心将她舌头割去，将她摁在水里面闷死。
不被夫君敬重也就算了，就算婆母和林晚意看她的眼神都是不友善的。
而她一直想着只要自己做的好，那么婆母就会改观，弟妹也就会对她多几分尊重。
夫君瞧了，自然也会对她改观！
一切的一切……只是她认为！
她上一世真的是太老实懂事了，太恪守规矩了！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顾凌更是为所欲为。
聂枭渊没有想到谢妧会这样回答。
一想到这些，谢妧眼眶止不住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