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妧这边的动静，让刚刚那几位围在一起的女子纷纷侧目。
看到顾凌在身旁，她们微微福了福身，目光很快被站在不远处的聂枭渊吸引了。
“快！聂王来了！
我这等出身，也不奢望做他正妻，若是能够做个贵妾也愿了！
这样我爹爹和兄长便可以在军营里边过得好一些。我兄长说我若是入不了聂王的眼，那么便打算给我选一个小户人家随便嫁了算了。”
装扮有些相似玉容的女子，不由叹息了一声。
“你爹爹倒是狠心！我也这样想的，毕竟聂王深受陛下疼爱，娶的正妻定是名门贵女，我等出身小家，还是不用想了。”
“狠心又如何？爹爹又不只有我一个女儿，目前来说兄长有着大好前程呢，爹爹更以他们为重。”
谢妧听着这些话，低垂的眸子一片暗色。
果然是身不由己……
不过庭院深深，放眼过去，又有多少个人，是真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