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目光一暗，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弄他干什么?”
“他碰了你的肩膀。”江城老老实实回答着。
“江城，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知道。”
江城穿着一套灰色的棉质睡衣，宽松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倔强，但嘴角却挂着淡淡的微笑。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窗外微风吹过的声音和江城翻书页的声音。
唐念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江城的情景，那时候他还是个阳光少年，而现在，他虽然病态尽显，但却更显沉稳。唐念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问：“你打算怎么办？”江城抬起头，目光坚定，“是，念念，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唐念觉得很奇怪，弯弯绕绕江城怎么把问题绕到他这来了。
“是把我交出去，还是，包庇我?”江城直视着唐念的目光，似乎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唐念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江城的手腕，突然发现了一道醒目的伤痕。那是一道新划的伤口，周围的皮肤微微红肿，似乎是最近才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