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当初离间了西北奴的秦黑就是这些人中的成员之一。
眼下，若是能够找到这些人，说不定能够顺藤摸瓜，揪出秦墨留在大乾的暗子。”
阿嗣很头疼，大乾被秦墨渗透的很厉害，不单单是高层，还有底层。
新学当初几乎盛行天下，不知道多少人崇拜秦墨。
就算秦墨现在离开了大乾，新学也跟姬家学说融合成，可一些年轻人依旧崇拜秦墨。
有了崇拜基础，那么就有了被教唆的可能。
两国处于和平，但内部的战争其实一直在进行。
就好比大明对大乾的经济战争，自确定两国贸易的那一年开始，大明每年就要从大乾赚走数千万两银子。
特别是一些高端设备，简直就跟抢银子一样。
今年的贸易额，几乎逼近一亿两银子。
就拿战机来说，目前还没有完全交付，但是在签订合约的第二天，他们就已经全款支付了。
而他们为了钻研，前前后后，让大明方面的技术人员维修，又耗费了数百万两银子。
他们虽然能有样学样，仿造出一些零件，但是不知为何，他们的零部件，就是没有大明的耐用。
不仅如此，重量上也不一样。
这就导致，一些零部件更换，拼凑后，再装上大明的发动机，性能变得极其不稳定。
不仅仅如此，甚至连飞都飞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