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条件反射了。”
陆随墨的道歉毫无任何诚意，沈云初冷笑了一声：“我劝你不要养成这样的条件反射，要是对着别人也这么条件反射，容易被人当成流氓，容易挨揍。”
“可我只对你一个人，有这样的条件反射。”
沈云初偷偷翻了个白眼，油嘴滑舌。
别人都说陆随墨冷若冰霜，是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大概是没有见过陆随墨私底下的样子。
如果见到了，恐怕滤镜都要碎了。
陆随墨将拉链拉上，稍稍整理了整理：“陆氏集团今天也会派人去。”
“所以其实明面上的官方考察是假，其实是陆氏集团，想要剔除一些，对他们可能不利，不能够和他们站到同一阵营的企业。”
“同时，今天很多集团派负责人过去，打的主意，都是为了巴结陆氏集团的人。”
沈云初皱了皱眉，这些她倒是完全没有听说。
是她的消息落后了？又或者……其实公司方面已经收到了消息，只是没有人告诉她而已。
倒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但……
沈云初的目光落在了陆随墨的身上：“陆氏集团在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这个项目其实算是政商合作的项目，政府站在明面上筹备，但实际上，后面全程运作的，是陆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