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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凉王病逝(2 / 2)

张重华听见病房外的声音,脸色大变。

“当派遣使者,向代国、敕勒借道,经由漠南,远赴千里之外,询问凉州情况。”

张曜灵、张玄靓含泪点头答应,然而张祚等人的脸色却黑得难看。

他瞧得清楚,殿内那些向伯父张祚称贺的人,其中有不少都是父亲当面托付过后事的人。

张重华冷笑:

“宗室贤良?”

与此同时,身处武威的张重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自然是休了辛氏,以你们二人并为王妃。”

当天,张重华强撑病体,又接见了不少大臣,让他们尽心竭力,与谢艾一同扶保幼主。

晋阳与陇南相隔甚远,苻健难以知晓消息的真假。

“谢艾之才,不下桓熙、王猛等辈,若能亲之信之,必能保凉州之基业。

苻健没有急于出兵,毕竟大军开拔,可不是儿戏,打从征召将士的第一天起,衣食住行,就全都是花销。

“是否言辞太过激烈?”

更让他们兄弟将谢艾当作父亲看待,怎么在祖母的嘴里,就突然变成了长宁侯。

今日说出这种话分明就是在欺骗二人,但马氏、裴氏却早已深陷情网,难以自拔。

桓温正沉思时,郗超推门走了进来:

“主公,弹劾殷浩的奏疏已经写好,还请主公过目。”

张重华当了这么多年的凉州之主,还是有人愿意出言提醒,为此不惜慷慨赴死。

此话一出,屋中众人大惊失色,只有张重华的两个儿子还在榻前啜泣。

颠鸾倒凤之后,张祚拥着二女,说道:

“如今谢艾在外,使我不能安心,一旦他领兵杀回武威,只怕我们的快活日子也就到头了。”

“莫要作声,莫非为娘与伱祖母还会害你不成!”

虽然不能清楚陇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苻健了解桓熙对凉州的渴求,他吩咐亲信道:

“年少时,我与殷浩共骑竹马,每当我抛弃离开,殷浩就会上前捡取,他始终在我后头,才能比不上我。

唯一能够通行各方的,只有行商,但行商非得身家清白,又在官府登记备案。

“想个法子将他除去便是。”

张曜灵转头看向嫡母裴氏,疑惑道:

“母亲.”

“曜灵如今年纪还小,可若等他再年长几岁,早晚会发现我们之间的私情。”

说着,桓温摊开弹奏,在心中默诵内容,看罢,他合上弹章,问道:

这种事情,他甚至羞于提及,却不明白,母亲、妻子为何能行苟且之事。

桓温接过弹章,并不急于细看,而是回忆起了与殷浩儿时的往事,他感慨道:

才张口,就被裴氏低声训道:

毕竟自商鞅变法以来,统治秩序稳定的情况下,民众就没有了自由迁徙的权力,桓熙在关中地区对户籍的管理非常严格,这也是乱世之中,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

张曜灵并非是裴氏的亲生儿子,她自然也不在意,问道:

但此时谢艾还在金城郡,手中也有数千将士,张祚对他颇为忌惮,并不敢太过放肆。

张祚笑道:

张祚点点头,又道:

“即刻让人送往京师,此外,替我征召五万步骑,如今姚襄饮马长江,威胁京畿,我桓温为晋室忠臣,又怎能视若无睹,自当出兵勤王。”

凉王宫里还在布置张重华的灵堂,而马氏的卧房里,却充斥着三人的欢笑声。

“墙有茨,不可襄也。中冓之言,不可详也。所可详也,言之长也。

陇南叛乱,桓熙出兵征讨的消息也终于在十一月上旬,被苻健所闻知。

弹章是由郗超代笔,他坚持道:

“言辞不激烈,不足以让天下人知道主公的愤慨。”

张曜灵惊讶的看着祖母,他清楚的记得,父亲临终前,是要以谢艾辅政,都督中外诸君。

别说是平民百姓,就连士子游学,都得提前向官府报备。

“往后,你们兄弟当父事谢艾,谢艾必效忠贞之节志,万万不可相疑。”

张曜灵毕竟只有十岁,被嫡母这么一训斥,只得闭上了嘴。

他当然知道《墙有茨》所代表的含义。

他说的每一个字,二人都深信不疑。

下一章在下午六点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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