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东市一家酒肆之中,两名读书人饮酒之余,在那谈起了时事。
“听说了吗,权子良被革职了,如今正在家中自省。”
“你是说权翼?!怎么可能!莫要与我说笑。”
“我不是在说笑,就是今天早上的事。”
“真的假的?谁不知道权子良是梁公的腹心之臣,无缘无故,又怎么会突然被革职!”
“谁说没有缘故.”
话说到一半,挑起话题之人看了一眼四周,随即凑近了友人的身边,低声道:
“我听说权子良向梁公进言,认为国帑屡空,军兴不足,既然国用不足,请求加赋于民。”
“这权子良好大的胆子,他难道就不怕天底下百姓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吗?”
“呵!他有甚好怕的!难道唾沫星子能将他给淹死。”
“可你不是说梁公已经将他革职了吗?”
“说是革职,但你好好想想,权子良请求加赋于民,是为了替他个人谋私吗?”
“你说得不错,国库由尚书省管辖,权子良只是中书令,没有机会中饱私囊。”
“是呀!国库充实了,最终得利的不还是梁公,今日是梁公将权子良革职查办,等事情过了,还会是他让权子良官复原职。”
“既然梁公想要加赋,为什么还要免除权子良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