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副厂长也是脸色一沉地盯着江辰。
说实话，江辰现在的提问，让他的心里也是有些担忧。
他不只是担忧自己是不是江辰的对手，他更是在担忧自己接下来面临的是什么样的惩罚。
之前他觉得自己能扛得住小黑的手段，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很厉害，但是刚刚江辰已经给了他好几次打击，他心里的那份坚持现在已经打上了问号。
“最后一次机会，承认你的错误。”江辰盯着面前的副厂长问道。
这会的小黑都是大气不敢喘，因为现在的江辰浑身气势全开，就算是他也有些承受不住，更别说是现在的这个副厂长了。
“我，我承认！”副厂长苦笑了两声冲江辰说道。
江辰则是面色淡然地看着他，随后将其交给了小黑。
“说说看吧，谁让你故意对我们下手的？还有是谁让你对老张下手的？”江辰淡淡的问道。
副厂长咬咬牙，他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来。
江辰则是摸摸下巴，他接着问道：“这样问你吧，你给老张的那种药物，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东西都是谁给你的？”
闻言，副厂长也是苦笑了两声，他就知道自己暴露不只是因为秦家的人。
他咬咬牙，最后才是说道：“这个事情，我不好给你解释，但是我能告诉你的就是，给我东西的人他们绝对不会希望你知道他们的身份。”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想知道他们的身份呢？”江辰盯着副厂长。
副厂长咬咬牙说道：“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不说，其实对你也是一种保护。”
而听到这个话的江辰却是差点笑出声来，他接着便是冷笑的说道：“那我还要谢谢你？”
“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不需要跟我废话，我是不是他们的对手，我自己会知道的。”江辰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副厂长说道。
闻言副厂长也是咬咬牙，他没办法只能是开口说道：“其实是国外的一个化妆品公司，他们在国内是有好几家的大型企业做支撑的。”
“也就是说，他们在国内是没有自己的产业的，但是他们却拥有好几家大型企业化妆品公司的控制权。”
“所以你要是惹急了他们，他们甚至是会下来打价格战，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副厂长咬咬牙盯着江辰便是问道。
而听到这个话的江辰，此时也是冷笑了两声。
他接着便是说道：“这个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我的办法。”
“所以这个国外公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之前应该也接触过？”江辰继续问道。
“是的，就是那个被你拒绝合作的国外的公司，那次他们的一个教授也是让你当众羞辱了。”副厂长接着就是说道。
而江辰则是冷笑了两声，他接着问道：“他给你的药物，那是从什么地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