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周小舟特意把此人脸上的蒙面巾拉了下来，故意把蒙面巾拉上拉下好几次，示意龙翊出门杀人的时候最好也把脸蒙上，免得传出风言风语。
这是张陌生的脸，中年人的样子。
这个模样就是天阶，说明他还没有进入老年期，还有不少时间好活。元婴期五百年寿命的话，他最少还有两三百年的好日子过，结果栽了。
人有旦夕祸福，说不清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既然修炼到天阶，也是一样。
这人的战利品嘛，则是被乔嫣得去了，她也渐渐变成了老江湖，不愿意白白吃亏。
天阶符箓不要钱的吗？
杀人的成本得回收，赚了还是亏了，自己算。
“此人确实是个雷霆卫。”
龙翊反而认得此人。
在雷霆卫那边，左相自然比周小舟更重要，没法把他拉出来为他们炼器的话，及早杀掉也是不错的选择。但雷霆卫已经失势，对信息方面的了解就会滞后很多，对周小舟个人战斗力方面的评估也说不清楚，认为有个天阶去暗杀肯定是够了。
结果被秒杀。
雷霆卫经营的时间久，网罗了不少天阶高手，要比新建不久的龙头卫强太多。
至少天阶之人有一定的数量，作为重要时候的杀手锏。
周小舟有些无奈的说：“微臣很想杀进左相府，报复回来，无奈实力低微，做不到，竟然拿他无可奈何，真是莫大的悲哀····”
“那就回去好好修炼吧。”
龙翊把他打发出去，周小舟回到南大营时已经过了午后，结果九重山那群老道还在。
耐心还是挺好的嘛，这样了都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