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被岁月沉淀过的美感，如同从民国里面走出来的大家闺秀一般。
“静姨。”
李轻眉面对穿旗袍的女人，神情完全不同，在我这里，好像我搞大她肚子，然后始乱终弃，她对我恨之入骨，但在穿旗袍的女人面前，李轻眉显得小鸟依人，特别乖巧。
甚至连清冷的面容都变得柔和了很多。
我见状，在心里怒骂了一句，真尼玛同人不同命的，然后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穿旗袍的女人，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就在我目光掠过穿旗袍的女人时候，我感觉她好像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然后有意无意的用眼角余光打量了我一下，接着便跟李轻眉聊了起来。
她温和的牵着李轻眉的手，不见烟火气的笑着说道：“《五灯会元．百丈怀海禅师》中记载，昔日一老人谈因果，因错解一字，就五百生投胎为野狐，后遇百丈禅师点化，始得解脱，后禅宗对一些妄称开悟而流入邪僻者的讥刺语，用以比喻似是而非之禅，谓所为不契合禅之真义，然却自许为契合。”
说到这里，旗袍女人停顿了一下，继续微笑着说道：“我上周与你父亲在建业鸡鸣寺一遇，我观他这20年来剑走偏锋入道，野狐禅算是修至大成了，外道也未必不能走出一条路出来。”
“我不想提他。”
李轻眉闻言，脸色有些不好。
旗袍女人微笑的劝道：“你终究是他女儿，血缘关系是磨灭不了的。”
我跟在两个女人身后，听的是一头雾水，什么因果，什么错解一字，完全听不懂，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挺纳闷的，李轻眉的爸爸不是在滨海呢吗。
据说还是有头有脸的大老板，房地产开发商。
怎么跑到建业鸡鸣寺去修野狐禅去了？难道是要修炼成仙？这就有点扯犊子了吧，不是说好了，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