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毫不掩饰对于刘循的喜爱。
尽管不是亲生的，尽管蔡琰有自己的儿子。
但是，这个时代，嫡长子的观念早已是深入人心。
蔡琰深明大义，自然不会为了自己的孩子，或者一己之私教唆刘璋做出废长立幼的蠢事。
况且，在蔡琰心中，刘循真的非常优秀！
“儒学。。。嗯。。。”
刘璋喃喃一句，脑中略作沉思。
儒学，放在太平盛世，自然是不二之选。
可乱世，重典法家才是王道。
像贾诩，荀攸，刘晔，哪怕是鲁肃，法正，这些顶尖谋士都偏向法家多一点。
只不过有的更侧重兵家，战略家等等。
秦国建立后的律法，律法的编写就是由尚书台完成的。
总体纲目，其实就是参考了法家和儒家。
更多的，还是法家。
就连军队中也同样如此。
如今四分天下，若想扫平叛乱完成一统，儒家断然是不行的！
“璋哥，怎么了？”
刘璋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八岁的少年，现在说这些，的确太早了。
不过，心思细腻的蔡琰，早就猜到了一切。
“璋哥是不是觉得儒家不适用于乱世？”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琰儿！”
刘璋点了点头，没再否认。
“乱世就需要用重典，儒学横行乱世，只是越来越乱！”
“曹操，刘备，孙权，哪一个又是秉持儒学之道？”
“纵然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刘备，其手段有与儒学毫无关系！”
刘璋对于刘循的期望是非常高的，更是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自然，想让他仁德之中，也带有一丝果决与狠辣。
当然了，不论刘循性格如何，刘璋也从未想过废长立幼。
这个时代，嫡长子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
纵然是权势滔天，也无法肆意妄为。
纵观古今，动乱都是在废长立幼下诞生的！
“哈哈哈。。。”
就在这时，蔡琰发出一阵轻灵般的笑声。
直让刘璋疑惑不已。
“琰儿，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