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干净秀气的手上，有一个个指甲印，像是抠出来的……抠得很深。
姚丽蓦地看向季青。
心里涌出一种可能，姚丽脸上的血色褪去，“季师兄……你的手是……”
季青缓了过来。
他转头看姚丽，“不要问，不要管，好好修炼。”
姚丽瞪大了眼睛，眼眶通红，“方才我就觉得宝珠师妹很奇怪……就像是故意的……明明师兄更需要休息……我以为她是个孩子……不是……”
此时的她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自己的语言。
“姚师妹，听师兄的话。”说完，季青剧烈咳嗽，随口吐出一口黑血。
姚丽吓得眼泪直流，“季师兄，你休息，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季青转过身来，顺着树干往下滑。
整个人像是陷入疼痛当中。
却是一言不发。
姚丽捂着脸。
该怎么办啊！
听着那极力控制的抽泣声，季青强忍住疼痛，“姚师妹……”
姚丽连忙擦掉眼泪，低头道：“季师兄，我在！”
季青看着她，发出的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声，“你回去吧……”
姚丽猛地看他，“那师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