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她不是我的女儿？”
姜万明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指着姜久质问道：“她怎么不是我的女儿了？”
“哼！”柳莹冷哼声，轻蔑的眼神在姜万明松垮的老脸上转了圈，讥讽道：“姜万明啊姜万明，就你长的这个德行，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吗？”
“……”
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被踩在脚下，姜万明火冒三丈就要冲过去，但被边上的黑衣保镖拉住。
“柳莹，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姜万明彻底暴怒，脸红脖子粗的怒吼。
柳莹伸手整理下散乱的长发，慢悠悠回答，“急什么，听我慢慢说啊。”
她轻叹口气，道：“那天我在医院生的女孩死了，可是你很快就要来抱孩子，我当时正急得要命，没想到在医院后面的巷子里发现个弃婴，偏偏那么巧，那个弃婴也是个女孩。”
闻言，阿远不着痕迹朝霍北申点了点头。根据之前医院的护士交待，那天她就是把女婴放在医院的后巷中。
“所以你为了从我这里骗走二十万，就随便抱个孩子给我？”姜万明瞪大眼睛，额头青筋凸起。
“对啊，不然呢？”柳莹诚实的点点头，“你说好生完孩子给我二十万，我总不能人财两空吧。”
“你，你……”姜万明气的全身发抖，指着柳莹的表情恨不得掐死她。
“我怎么样？”柳莹耸耸肩，眼底完全看不到悲伤的情绪，“当年我年纪小，才会被你这样的男人骗了。呸，二十万太便宜你了，老娘吃亏死了！”
姜久思绪有些乱，柳莹的话有太多的信息量，她一时无法分辨，“你是说，我不是姜家的孩子？”
“你不是。”柳莹叹口气，“哎，我那个女儿也是命苦，一出生就死了，害得我也落下一身病！”
她不是姜家的孩子？
姜久咬紧下唇，如果她不是姜万明的女儿，那她又是谁的孩子？！
“那她是……”姜万明到底见过些场面，很快回过神来看向姜久。
对面沙发里的男人缓缓站起身，霍北申眸色深沉，一步步走到姜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