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进行的很顺利。
积累了两世作为纸片人的记忆，以及在吕嚣失踪期间他恶补的生理知识，他满意地发现吕嚣全身皮肤泛起了漂亮的粉红色。
像是一条沉溺于水中的鱼。
“……吻我。”
吕嚣艰难地昂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隐约有生理性盐水。在纸片人的世界里，它们叫做眼泪。
张扬沉入，弯腰俯身去凑近那双明亮的眼睛，吻得轻柔而又多情。
吕嚣在尖叫声里勾住他脖子，大口大口呼吸，流着泪，带着乞求的意味。
“……胖子，吻我。”
张扬避开他眼底不断渗出的泪，沿着奶脂般的脸颊往下，停在吕嚣唇边。气息温热而且诱人，少年吐出来的气息都带有生命特有的芳香。
张扬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吕嚣索要的那个吻却始终落不下去。
吕嚣等了又等，突然间悲从心来，弓起腰身，用尽了所有力气把张扬从他身上踹下地。
“滚！”
这是场不愉快的x爱。
张扬狼狈地跌坐在酒店冰冷瓷砖上，望着朦胧灯光下泪流满面的吕嚣。“吕嚣张，我……”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吕嚣顿了顿，理智回炉，又气势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哑着嗓子骂道：“你以后，不许再碰我！”
“不碰就不碰。”
张扬还没得到释放，全身火撩了似的难受。他脑子里两个声音吵的要爆裂，没功夫去安抚人，带了点丧气，也说了句不理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