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需要我说的再明显一些吗?”
姬清远冷哼一声,“有些话,还是留给抱月亲口和你说比较好吧?”
不过以嬴抱月的性子,想她开口比登天还难。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抱月她难道、难道和你说了什么吗?”
李稷亲自给姬清远表演了什么叫天阶还能口吃。他的双手上下摆动,简直不知往哪放合适,最终还是握住剑柄才安下心来。
“抱月什么都没说,”姬清远瞥了一眼手足无措的李稷,心里终于痛快了些。
“你指望抱月说些什么?说自己钟情于你?”
姬清远淡淡道,“你想得美。”
那可是当初的大秦皇长子一辈子都没能等到的话啊。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李稷愣了愣,苦笑一声,“她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他也从未奢望过。
嬴抱月很明显未开情窦,又怎么可能会主动和姬清远说她钟情于人呢?
“我只是不太明白,”李稷有些难以启齿道,“你怎么知道她对我是特别的?”
他早就发誓在搞清楚自己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前,绝不会告诉嬴抱月自己的心意。
故而他也从未奢望过能够得到嬴抱月的回应,甚至从未去想过嬴抱月的心意。
李稷原本以为自己在情事上早已心如止水,没想到姬清远口中的“不同”二字却轻易地击破了他心中防线。
李稷垂下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