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蓁蓁一愣，“你要给我当模特？”
靳云川微微挑眉：“我的条件还不足以给你做模特？”
顾蓁蓁脸一红，“不、不是那个意思，做模特很累的，你要坐在那里不动。”
“没关系，反正也没事做。就这么说定了，我给你做模特。”
“好、好啊。”
靳云川三两口吃完了东西，“走吧。”
靳云川住的是顶层套房，面积很大，顾蓁蓁的画架就摆放在卧室的阳台上。
“我需要怎么做？”靳云川一边问，一边手已经放在了衬衣的扣子上，并且解开了第一颗。
顾蓁蓁准备颜料呢，没注意，闻言，头也没抬，“就找个地方坐着就好，嗯，就窗边吧。”
靳云川顿了顿，“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