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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安小诺和战席林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其他的媒体记者看着这人的目光则像是看着某个智障。
袁洪林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人的目光，只是盯着安小诺，他也不需要安小诺直接回答，因为无论安小诺回答什么，他都能写出一长篇精彩的报道。
这些记者也是傻，问来问去就那些问题，一点爆点都没有，再看看他，一个问题就是全场的焦点，这就叫爆点，就叫流量。
安排这场记者招待会的经理脸都绿了，揪着身边的秘书的衣领低吼道：“这是哪里来的智障，不是让你好好筛选进来的人吗？”
秘书脸色发白，“我，我亲自将名单确认了三遍，来的都是我们常打交道或者是有脑子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这么混进来的。”
就这种智障问题，这人脑子里装的大概是豆腐渣吧？而将他放进来的自己，脑子里怕也是进水了。
经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挥挥手，“赶紧让人将他赶出去，还嫌丢人不够吗？”
秘书忙不迭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