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川却忽然拿起酒瓶子给砸了，哭喊道：“我知道自己就是个废物，连一点点忙都帮不上，甚至还成了刺激蓁蓁的存在，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我是个废物，我就是个废物，呜呜呜呜。”
战擎渊眼神一冷，揪起他的领子就往浴室里拖。
“哎，阿渊，你做什么。”韩一凡追上去。
战擎渊将靳云川按在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就往他的头上淋水，丝毫不顾韩一凡的阻拦。
淋了足足十分钟，才放开靳云川，“冷静一点了吗？能好好说话了吗？”
靳云川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眼睛红的吓人，委屈开口，“阿渊，我连买醉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战擎渊冷笑，“我岳父不让你照顾蓁蓁是对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敢放心将蓁蓁交给你照顾？靳云川，他们只是暂时不让你见顾蓁蓁，没说一辈子不让你见，你在这里自怨自艾给谁看？以为你这样自虐就能帮到蓁蓁？还是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
靳云川一把抱住了战擎渊的腿，哭得像个孩子，“我应该早点告诉她的，我为什么要犹豫，如果我早点告诉她，是不是现在我就能陪在她身边了？我为什么要让她画画，不让她画画，事情也不会发生，阿渊，我后悔了。”
他们三个从小就认识，彼此之间了解甚深。
靳云川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哪里见过这样的靳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