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诡异地让于佳慧害怕。
于佳慧好不容易克服了心里的胆怯，凑近了听，才听清楚叶绾芸在念叨什么。
“是我的蓁蓁，蓁蓁，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蓁蓁，你会原谅妈妈的对不对？蓁蓁，呜呜呜呜，妈妈错了。”
她眼眸微深，为什么这个疯子一直在跟顾蓁蓁道歉？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
只可惜给她发邮件的人只告诉了她顾蓁蓁的妈妈是个疯子，就住在这里，其他的信息一概没有透露，要是能知道顾蓁蓁跟她妈妈之间发生过什么就好了。
如果能证明顾蓁蓁将自己的母亲逼成了一个疯子，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于佳慧也不觉得叶绾芸可怕了，挤出一个笑，“你想不想见顾蓁蓁，我可以带你去见顾蓁蓁啊。”
叶绾芸直勾勾地盯着她。
于佳慧担心她听不明白，又重复了一次，“只要你告诉我，你跟顾蓁蓁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觉得对不起她，我就带你去见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