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睡到次日黄昏方才转醒
好不容易松活了的身子,就又被他拆散架了
然后就又是调理身子
每天都喝鸡汤,江意道:“素衣怕是把整个山头的野鸡都要打光了吧”
徐铭诊断,两人体内的毒去了一大半剩下的要不了几次就能解决了
江意一连在房里呆了好几日,都没能出去见到外面的太阳,或是走动走动什么的
好不容易她下床走动了吧,结果苏薄一看见她,意味不明道:“能走了?”
江意两腿就不禁打颤,道:“酸软着呢”
然后当晚两人就又来
这一再的抵死缠绵,江意已然能够适应他了
就是她总呜咽不止,又抓又挠,也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道:“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