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子眼圈更红了,吸了吸鼻子。
随之他稍一垂眼帘就看见她的袖口上染了些许斑驳的血色。
他伸手来拿起她的手。
枳子愣了一下,虽说他身体还很虚弱,手心里的温度也只是温温凉凉的并不十分暖和,可是他的手掌托着自己手背的时候,她蓦地感到又踏实了一点。
好像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阿游见她手破了,袖口上的血迹都是从伤口里流出来的,口子有两寸来长,眼下还没止血,皱了皱眉,问她:“怎么弄的?”
“啊?”枳子自己低头一看,也惊了一惊,“怎么流血了呀,我都没发现。嘶,怎么突然变得好痛。”
阿游道:“先前你注意力都没在这上面,当然感觉不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