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烈道:“那不能,我是熟客,每次去店家都是上好酒。”
江意便弱弱地道:“唔,也可能是埋的时候没能埋紧,使得这封子松动了,才散了酒气。”她轻扯了扯苏薄袖角,“你说是不是?”
苏薄一本正经道:“嗯,是。”
随后这坛酒的事才揭过了。
除了后院里埋着的好酒,当然也有其他的酒招待着。武将们喝得红光满面,十分尽兴。
江意惦记着后院里的来羡,中途便悄悄遁了。
临走时她轻细地与苏薄道:“我先回去看看来羡啊,你一会儿要是倦了的话,便到后院来歇歇吧。”
苏薄点了点头,随后看着江意的背影,提着裙角轻盈翩然地穿过穿堂往后边去了。
他看着江意时,江重烈父子就看着他,提醒道:“都走没影儿了,你看够了吗?”
苏薄这才收回视线,别的武将又轮番来灌他酒。
江意回到院里,推开门进去,见阿忱趴在坐榻上,本来是陪着来羡的,结果自己倒睡着了。
绿苔把阿忱抱下去午睡。
江意便坐在来羡身边,摸摸它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