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谁最了解殷寒和冷渊的关系，肯定是上司邪帝。
但镜元没胆子去问邪帝这种私人情感问题，只好迂回问君九，君九和墨无越在一块，问君九也能得到精准正确的答案！镜元心底洋洋得意，他可真是个机灵鬼～听了镜元的话后，君九抬手摸摸下巴，偏头看向墨无越挑起眉梢。
君九眼神问墨无越，他们是吗？
墨无越默了。
在他眼底，殷寒和冷渊都是得力靠谱的属下。
两个人是一对？
除了小九儿，他没有兴趣盯着任何人瞧，怎会知道殷寒和冷渊是不是一对。
但小九儿还看着他，墨无越沉吟了一秒，抬头看向镜元开口：“你回去问他们便知。”
“直接问吗？
这会不会不太好？”
镜元十分迟疑。
墨无越语气淡淡，“就说是我的命令。”
“哦，了解。”
镜元乖乖点头，然后又道：“结果盛会结束，差不多那时候殷寒和冷渊也从琅琊境出来了，我在琅琊域给他们留了消息，让他们一出来就联络师娘你们。”
“嗯。”
君九点点头。
镜元话说完了，随后行礼告退。
他虽然走了，二楼却因他的话而激烈讨论起来。
讨论最激烈的，莫过于小五、沧尘和巫柔，讨论的话题无疑是殷寒和冷渊到底是不是一对儿？
最终，小五坚定的投“是”一票，沧尘无条件站在小五那边。
巫柔一脸的玩味，在上三重时她也听闻过殷寒和冷渊的八卦，无风不起浪。
巫柔也投了“是”，并且拉着霜帝跟她一块投票。
还没问殷寒和冷渊，在小五他们这儿，已经把他们锁死了。
君九玩味促狭的看着小五她们讨论，眼角余光瞥过墨无越神色淡漠平静，君九开口：“无越，你就不好奇吗？”
“没什么可好奇的，殷寒和冷渊共事数百年，日久生情也正常。”
墨无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