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擎咬牙，强行挽尊：“哼！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们所有人加起来，想到天荒地老，海沽石烂也想不到的！早点死心吧！”
妖骨的存在，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想不到。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顾天擎都不敢相信，因此他笃定没有人能猜得到。
闻言，君九收回思绪，挑眉淡淡的看了顾天擎一眼。
两双眼睛对视，一个活了数千岁，眼睛再怎么锐利也因岁月漫长多了层苍老灰暗。
而君九年轻，眼眸明亮清澈，对视时顾天擎竟有种被君九这个年轻小辈看穿了的感觉。
顾天擎心底咯噔一下，再次张嘴说道：“别想再试探，本副盟主什么都不会说的。”
“不说就不说咯，我也不想知道，懒得猜。
反正不管你们神圣联盟的杀手锏是什么，最终都改变不了结局，你们注定失败收场。”
君九看着顾天擎，勾唇戏谑的说道。
顾天擎嘴角一抽，双眼瞪着君九喷火，“小九皇，你在说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