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死在那个时代！
他明明带着痛苦和悔恨埋葬了自己！
他明明只是那一缕要留下传承的魂念！
重生？
他都已经那样了，竟然还能重生归来！
这属于什么，逆天改命吗？
吞天魔皇没了平常的暴虐和阴郁，情绪复杂的看着外面的丹皇。
笑容？他竟然带着笑容！
历史即将重演，他难道还愿意重新经历一场神魔末日吗？
“有没有什么不适？”姜毅还是不放心。
“很正常。九窍通灵果不仅有纯净的魂魄，也有纯净的血肉之源，相当于超脱于轮回大道，自然孕育的生灵，但这具生灵没有自我意识，相当于容器。”
“那你这算是灵族还是人族？”
“初步来看，应该是两者兼具，而且好像蕴含着更深的秘密。毕竟是数十万年孕育的灵果，肯定有很多奇妙之处，以后慢慢研究。”
丹皇对这具身体很满意，尤其是灵纹的问题，之前还担心能否觉醒前世灵纹，能否重掌紫微神炎，没想到在融合过程中就完成了。
“我看您境界有些飘忽，像圣王境界，好像还不稳。”
“现在还不算是真正的身体，需要慢慢的适应和完善，之后无论是境界还是灵纹都能稳定了。
具体情况，应该是圣皇灵纹，圣王巅峰的境界。”
丹皇重生就能达到如此层面，除了跟姜毅筹备的血河骨川有关之外，更重要的是九窍通灵果这个超级灵粹的效果。
妖童确实送了他一份大礼。
姜毅替丹皇高兴，也惊叹着九窍通灵果的神奇效果。不过也能理解，数十万年的沉淀，就是等待这一刻的全面释放，不直接圣皇灵纹都对不起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