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澜神情凝重，一字一字的道：“她老人家，她，提到了我的姑姑，秦贵妃。”
“……！”
南烟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没错，在佟玉华过世前那段时间，似乎精神非常的恍惚，也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提起——“秦家的丫头”，“秦贵妃”。
南烟问：“她说了她些什么？”
秦若澜回答：“老人家可能说了一些以前的事，但因为她病得有点重，言语不清，所以我也没能听的太明白，只知道一件事——”
“什么？”
“她似乎对我那位姑姑有很深的印象，但对一些往事，又讳莫如深。”
南烟只觉得心跳如雷。
她的身体原本就元气大伤，一旦精神紧张，或者压力过大的时候，就会感到精神不济。
不知不觉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局促了起来。
冉小玉急忙问：“娘娘，你没事吧？”
南烟摆了摆手，又看向秦若澜，说道：“那你——关于你那位姑姑，秦贵妃，你知道她多少事？”
说到这里，秦若澜的眉头也拧了起来。
她迟疑的看了南烟一眼：“为什么贵妃娘娘和司老夫人，都对我那位姑姑，那么感兴趣呢？”
南烟道：“就是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