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一整晚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自己真的,霸占了他的床,一整晚?
这时,外面的人已经说完了话,祝烽挥挥手让他下去,然后回过头来,看见站在床边,有些手足无措的南烟。
“你,醒了?”
他的声音惯常的低沉而富有磁性,如果没有怒意,平和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仿佛是错觉的温柔感。
南烟都有些呆滞了,傻傻的望着他。
祝烽自己对刚刚的话似得也有些不满意,他咳了一声,然后皱着眉头道:“来人。”
立刻有人进帐来,将热水端到南烟的面前,让她洗漱。
南烟不太习惯,但两脚都是伤,又实在不敢在祝烽凶悍的目光中下地,只能勉强梳洗完毕。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好像有人要来禀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