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听进去了，嘴角翘起一个弧度：“自知之明，这个我大概可能没有。”
“您既然觉得我不行，那我更得证明给你看。”
“证明给我看，呵，你之前已经证明过一次了。”王天道看着李锋。
“您是说神话传播。”
王天道瞥了一眼李锋，知道就行，李锋却是一笑：“是什么让您觉得我之前是失败的？”
王天道看着李锋，这小子还是不服，居然还敢跟他顶嘴。
“您是想说那个被我赶走的合伙人，还是那些一块跳槽离开的员工？”
“又或者或是您觉得我跟三叶草集团签的协议过于草率。”
“呵，你还知道。”
“既然您非要说我不行，我还真就不能不反驳两句，之前那个合伙人真的很有实力么？他在神话传播三年，三年时间内手里的客户资源始终还是那么几家。”
“每年能给神话传播带来大概几百万的收入，嗯，对于之前的神话传播来说，几百万的收益不算少了，毕竟公司资产也就三五千万。”
“这种人一没拼劲，二没本事，全靠吃老本得过且过，这种货色在之前的神话或许可以混的风生水起，不过一家千万级别的公司，我还真的是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