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龙网创始人罗大江扶了扶眼镜，立即说道：“这位朋友所说的重启和重构很有道理，可能我们低估了互联网在商业运用中的作用，只是将它作为一个信息的集散地，如果以互联网为基础，重新构建出我们全新的商业模式路径，优化整体社会组织结构，或许才是互联网的最大价值，但是这个课题相当庞大啊。”
台上的大佬们都点了点头，黄有德说道：“不错，这是一个全社会系统性的大课题，要以此来谈商业变现，似乎有点困难啊。”
台上的两个互联网大佬都表示了这个课题的困难，主持人路金点了点头，打算寻找下一位提问嘉宾，但是李枫显然还没有说完。
“黄总，那也未必。”李枫说道，“我刚才所说的这套逻辑的背后，是两个字，那就是‘数据’！未来的互联网，只要有了数据，就有了一切。举个简单的例子，如今互联网界的主流变现模式叫做流量变现，但是流量变现是非常不稳定的，有好流量，也有坏流量，怎么区分呢？”
这个问题让台上的大佬们面面相觑，路金也似乎听出这个话题的深度，并没有急着接下一个提问，而是继续让李枫说下去。
的确，区分好流量与坏流量，是一个非常难的课题，所以导致当前的流量变现是非常不稳定的。
不仅不同公司之间的变现能力天差地别，而且就算是同一家公司，在不同时期的变现能力也是有显著差异的。
所以像万度搜索的黄有德提出的“用户黏性”理论，就是对互联网变现能力强弱的一种较为模糊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