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眼睁睁看着剑魔的意志消失，却又无可奈何。
剑魔说的那些话不断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心中好似多了一根刺，让他极为难受。
他也怀疑过剑魔的话，但是，达到他现在的境界，也感受不到别人身上的因果，可剑魔却一眼就能看出来。
对方没必要吓自己，以他的强大的意志，完全可以对自己出手。
可是，对方却好似认定杀不了自己。
这一点，让萧凡心中极为郁闷。
不过话说回来，萧凡身上的因果确实不少，有北老的，有九幽魔主的，甚至还有修罗祖魔的。
这些人，曾经都是叱咤天地的大人物，达到剑魔那般境界，或许能够感应到一些特殊的气机也不一定。
“舍弃因果？”
萧凡苦笑的摇摇头，暗自沉吟道：“没有这些因果，我又如何这么快达到现在的境界？
况且，老师的恩情，九幽魔主当初的馈赠，以及修罗祖魔的传承，这些人的因果对我而言，只是一种责任，未必是不好的后果。”
想到这，萧凡心中那根刺瞬间烟消云散。
拥有如今的成就，就是那些因果得来的，如果这些因果真需要自己付出什么，萧凡也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
深吸口气，萧凡却是见到不远处的叶倾城身上的气息不断攀升。
剑魔意志溃散，最后还是选择了帮叶倾城一把，毕竟，他好歹也是叶家之祖。
或许，剑魔也是想着，自己杀不死萧凡，还不如干脆成全了他。
意念一动，瞳术空间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