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慵懒的尾音让李胜后背冷汗都要渗出来了，他看着白初薇，紧张得坐在沙发上，屁l股都不敢坐满，只能坐前面一小半。
“小李，你认为我的灵符比不过你刚才卖的那一堆草稿纸？”
白初薇倒是没有说“废纸”，衡山居士的灵符还是有些效果的，要不然那群富豪也不会抢成那副德行。
但白初薇看不上。
李胜在这个社会摸爬滚打几十年，一听到这话瞬间秒懂，“白小姐，您看这一张符多少钱？”
白初薇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一张。”
才一百万一张？这里面有极大赚钱的空间啊！衡山居士的灵符都卖到了三百万，白小姐的符不是能卖更贵？
李胜差点以为天上快要掉馅饼了，脑袋有些晕晕的。
“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你得到各种灵药，首先送到我这里来。以后每个月我可以以一百万的价格卖给你五张灵符。”
划算！
这绝对是划算的买卖！
“没问题！”李胜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