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狗？
厉衍琛双眸危险的眯了眯，看向她道：“苏暖暖……我说没有，你却执意觉得我有，那么……我不介意，坐实这个有。”
苏暖暖吓得缩了缩脖子道：“大叔我错了，你没有！！”
可我她妈的，那里酸痛，是错觉吗！！
厉衍琛扬了扬眉道：“不，我有！”
“大叔你绝对没有！你怎么可能是那种趁着人酒醉不清醒，占人便宜的人呐！”
厉衍琛默默的看了她好半响，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要不要仔细回想下……昨晚是谁求着我开始，然后还嫌不够……要求继续的？”
这么一提醒，苏暖暖脑子里还真闪现出一些片段来。
“说好五次大叔就不换人的……结果才一次大叔就结束了！”
什么鬼？
一次就结束了不香吗？
自己还想来五次？
她有毒吗？
还有……什么换人不换人的？
苏暖暖昨晚意识模糊，记得真不是很清楚了。
所以这会儿满眸的茫然。
厉衍琛观察她表情，见她没想起来，也就放心了。
“想起来了？”
“我……没有，我洗漱去了。”
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