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摸了摸鼻尖，自认为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你觉得我来找你只为了这件事？”
旁边的青年忙过来，老老实实拿着扇子给坐在摇椅上的馆长扇风去去火。
馆长叹息了声，招呼来的人坐下：“赚的不多，还赔进去了不少。”
院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淡淡地说了句：“你觉得我会信么？”
馆长面无表情：“要借多少？”
院长讪讪笑：“一千万……”
“没钱！”馆长忽然怒瞪了他一眼，“借钱就知道借钱，你何时还过！”
“我这不是为了学院么，”院长叹息了声，过了一会才说道，“那几个老家伙都从外面回来了，我最近要去一趟联邦军方那边问问情况，将名单报上去，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所以请你帮个忙。”
“那些个老家伙？”馆长自言自语重复了一遍，面色变了变，“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比赛？因为苍风御？”
“等苍风御回来怕是要有麻烦了，”院长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那些个家伙可不是善茬，盯上的东西很难放弃。”
馆长沉默了一会，忽然冷笑：“这能怪谁，要怪就怪e班那些个学生就跟吃了神药一样提升那么生猛，怪他们班上的导师不懂得收敛，不过我看那苍风御也不是个善茬，说不定苍风御没吃亏，反倒是那几个老家伙碰了一鼻子灰。”
院长难得有了次意外的表情，笑着说道：“我听着怎么像是在夸他们？”
“有么？”
馆长死不承认，目光直直地望着全息直播画面，眼里似跟个火花一样窜动。
钱啊。
都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