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增加一些力量？
好！
黑白无常身上都开始散发出光芒，两种声音再次浮现，只不过这次，那声音彻底出现在姜独的灵魂深处，甚至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如同被抽空了一般的疼痛。
系统的提示声再次响起。
姜独的面容既带着钦佩，又带着痛苦，还带着向往。
确实有些痛苦，那灵与肉的震颤幅度直接来到了更高的一个等级，若是以这样的强度来说，恐怕仅仅是需要不到一分钟，姜独的灵魂就会被彻底的震出来。
可是，他有系统！
意志力的坚韧程度还在疯狂的增加，时间从不到一分钟，延长到一分钟，一分半，两分钟……
足足三分钟过去了。
姜独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失望。
“难道，传说是假的？”
姜独失神的呢喃说道。
他有些伤心！
原来，自己老爹，是在骗自己，黑白无常压根就无法把人的灵魂拘出来。
这话虽然没说，可是姜独脸上的神情已经特别明显的表明出了这种情绪。
黑白无常受不了了。
从被崇拜，到现在的怀疑，原来的崇拜有多舒服，现在的怀疑就有多么让人难受。
“全力！”
两人不再对视，黑无常直接开口说道。
白无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