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了？”
姜独看向盘古天道的时候，忍不住一愣，此时的盘古天道化为的老者，竟然泪流满面。
盘古天道？
他急忙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庞，不知道何时，他的脸颊之上已经流淌出了泪水。
他哭了？
他是天道，他怎么可能会哭？
“我……我不知道啊……”盘古天道完全就是一问三不知。
自己为什么会哭，也没有什么伤心的情绪啊！
姜独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
那个青年，到底是不是盘古，为什么和自己印象之中的盘古，有很大的连不同？
印象中的盘古是什么样的？
身材巨大，光着身子，或者是满身的毛发，或者是粗犷中年男子。
可是现在见到的盘古，一身兽衣，浑身干净，背负斧头，青年模样。
完全和传说记载的相差甚远。
若是这个青年，就是盘古，他说出来了两句话。
第一句，终究还是失败了吗？
盘古失败了？
做什么失败了？
严格来说，盘古确实是失败的，因为传闻之中，他开天辟地，力竭而亡。
或许有人认为，开天辟地就是他的使命，他成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那算是一种成功。
可是姜独却觉得，开天辟地之后，自己累死了，那终究是没有走出自己的使命，那就是一种失败。
不过盘古说出来这句话，却又不像是因为开天辟地力竭而亡的那种失败。